深夜看戏

某年一个夏天的晚上，我随妈妈去姨妈家游玩，正巧逢时人们请了一个戏班，当时我年纪尚小，却依稀记得些事，但那时的戏却是我至今还不能忘记的。 那是一个异常漆黑的夜晚，星星也少得可怜，月亮也离我们不似平常的近但在一个露天不知合适搭起的大戏台，表姐领着我和一个不熟悉的远亲哥哥提前站好位子，听姐姐说那是大人们无事打发时间顺便请几位关系好的亲朋好友前来看戏。 不久，戏开始了，但碍于我的个头矮，必须坐在最前面，视野最好，人也不算多，不像电视里有那么多的人，也没有那么鲜艳的衣裳。看那高高的戏台心中便增添几分好奇，这里的现场戏于电视里有何不同。　　不一会儿，只听锣鼓一字响，一个满面“油漆”涂的花花绿绿的脸，长及脚跟的头发，脚步轻移，细小但速度较快。只见她身着素色衣装，不曾多见的小绣脚，水袖轻摆，于是便咿咿呀呀的唱起来，可见这与京剧频道里咿呀唱的戏没什么两样，不自觉地心中犯闷，看来姨妈是白花钱了，还不如多给我买点零食吃，让我多开心一下。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迷糊之际只听大人们连声叫好，一下子便把我从睡梦之中际给吵得完全清醒，抬头满眼怒气看向比我还高的台子，再向上看戏台上的那个人，不知何时换上青衣。幸好座坐得不算太远，不然都看不到。　　只见那青衣女子，脸倒是干净一点，丹凤双眼微微上挑，朱唇一张一合，好似两只红蝶在她唇上翩翩起舞，白脸红霞不似化了妆的平常人，倒还有些像电影里的女鬼，但瞧瞧整个脸，倒也觉得自然。看她的一颦一蹙，碎步轻探，咿呀清唱。顿时觉得五脏六腹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千六千个毛孔，现吃了人生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虽然我不知她在演什么，但只听大人不停地拍手，便知道她演得好，只是心中还是泛起不少的疑问。这些大人怎么知道她唱得好？问起姐姐，姐姐也说不出一二，想问那个不知名的远亲哥哥，但一看那张严肃不轻易笑的脸，那话竟问不出口。无奈，只好闷心地听那不知何意的咿呀，和大人一起拍手就叫好……　　至今我仍在回想，那夜戏的无奈与欣赏。　　　　　　　　　　　　　　　　 指导教师：王静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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